“爷爷,土质过于杂碎,不保水,也不存肥。应是过去秸秆搀的太多了,水份难以渗透,更难发酵成肥。”
宋启山听的微微点头,道:“咱们家是种地为生的,如今虽在外面有诸多产业,田产一年到头得不了多少银子。可你得记住,这土地,才是宋家的根脉。”
“所有产业都能丢,唯独土地要保住,明白吗!”
宋承拓应声道:“记住了。”
整个宋家,没有人比宋启山更清楚田产的真正价值。
最早的四十亩田产愈发奇异,现在已经以“祖产”名义,大费周章拉围墙护起来。
宋启山打算用这四十亩田产作为试验,看看所谓灵田究竟是什么样。
只是灵谷难寻,用愿景丝带来实现,花费巨大。
初步估算,最少数十年积攒的吉光才堪堪够用。
其他田产虽有不同层次的提升,但目前尚未到需要“保护”的阶段。
加上宋启山有意降低了其它田产赐福次数,暂时不用太担心让人看出端倪。
村里人倒没有太在意,反而觉得宋启山可能是老了。
宋家每年赚那么多银子,在宋念守的操持下,生意都做到城里去了,竟然还在乎这点田产。
这个“城”,可不是县衙所在的县城,而是真正的大城!
宋承拓也不清楚其中内情,但他知道自己爷爷很厉害。
只要是宋启山说的,他就听,就信。
要说聪慧,宋家几代人中,宋念守可谓首屈一指。
但要论对宋启山的信服和执行力,反倒是第三代长孙宋承拓更胜一筹。
宋启山点点头,道:“去把那两个猴崽子分开,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架。”
前几年贺周知回乡省亲,直接把儿子留下了。
用他的话来说:“大哥教出的孩子,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