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回家一趟了吧……”
五年前,自家女儿执意嫁给一名叫元载的落魄书生。
家中长辈百般阻挠,可王忠嗣却未发话。
那书生当年确实落魄,可一首书法诗词写的极好。
王家不缺向上爬的路子,只要那小子愿意上进,总有出头之日。
一个寒门书生,也没那么容易引起圣君猜忌。
可直到哥舒翰煮完第三道茶,依旧没等到自己女儿回来看上一眼。
王忠嗣有些恼了。
那元载好歹也是大理评事,虽只是个芝麻官,可今日朝堂动静不可能不知道。
当阿爷的出去已经这么多时日,自家女儿不回家看上一遭,属实不像话!
沈潮生见王忠嗣面色不善,开口说道:“哥舒公,王公,都说长安花似景,小弟初到长安,倒是好奇这是何等模样。”
王忠嗣正欲推辞,沈潮生却已经起身。
哥舒翰在一旁眉眼含笑。
王韫秀那丫头就是王忠嗣的心病。
元载位卑身贫,丈人府里的人对他都很轻慢。
在日常的交往当中,远近亲朋也都毫不掩饰对元载的嫌恶,对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乞丐一样。
元载自然把这些看在眼里,妻子王韫秀为丈夫感到不平,趁机劝他再好好读一些书,以求进身,不愿再拿家中一份钱。
王韫秀为了让元载奔赴长安赶考,将自己带出的嫁妆都悉数变卖。
好在写了几篇好文章,得了圣人赏识,有了个官身。
沈潮生与哥舒翰相视一眼,哥舒翰便走在了前头。
路上的花倒是没怎么看,三人一道来了宣阳坊。
直到一处小院才停下。
院中女子身穿胡服男装,正洗着碗。
眉宇间仍可见王忠嗣那股英气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