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只可惜节帅治军严明,否则若是有酒,那便是极好了。”
沈潮生让出身位,哥舒翰便大大咧咧坐下。
沈潮生也不客气,抓起羊腿撕扯下些,塞两口。
“哥舒牙将还是莫要在称末将为都尉了,属实没那个福分。”
哥舒翰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家孩儿相差不大的小子,顿时心有所触。
如此年纪千骑入吐蕃,当真算得上勇武。
哥舒翰抹了把嘴角的油,目光灼灼看向沈潮生。
“实不相瞒,王公忙完这几日,便要带你回长安。”
“你放心,王公最是惜才重义,治军严格,但绝不会磨掉将士功绩。”
“你那身本事,不该埋没。此番若能随节帅回京,王公身为四道节度使,定能替你讨份前程。”
之后的话,沈潮生便已听不清了。
不知何时,哥舒翰已离开营帐。
沈潮生轻抚着陌刀。
无论往后日子如何。
这般遭遇之下,沈潮生只省的一件事。
这些,不如手上刀剑与座下马蹄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