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带着亲兵,好不容易才压下军营中的混乱。
这才回过神来,方才那波夜袭的唐骑不过百余。
五千人的驻军,被百余骑凿穿,此战之耻难逃严惩。
被夜袭军营本就是大过。
更何况这场夜袭死了不少官僚武将子嗣。
哪怕自己流着些许皇室血,也是大祸临头。
“步卒守营,骑兵随我走!”
千夫长紧握弯刀,如果不能将夜袭的唐骑拿下,此后绝无翻身机会。
“东岱(千夫长)……马厩中已无战马……”
千夫长顿时只觉头晕目讯,直挺挺的倒在地上。
初随沈都尉作战的士卒,此刻皆目光灼热地望着那身金光闪耀的明光铠。
在这之前谁人敢想,身为死士的陷阵营卒子,竟能如此酣畅淋漓地杀敌?
至于落马的那几个骑兵,只能怪自己没那本事。
一个有能力又勇猛的将领,自然是让人打心底里服气。
不少往日里不愿识字的卒子,比如刘土匪。
此时就在小声嘀咕:“早知道那时候便好好识字了,如今这么多人,哪有那般容易入沈都尉眼。”
沈啸把玩着手中弯刀,这是方才趁乱抢来的。
“可惜了,咱不能将这些卒子都杀了。”
五号回头望着营帐方向叹气,眼底尽是对金银财宝的不舍。
这军中银财定是极多,只恨揣不进兜里。
平时冷淡的巴图尔出言怼道:“那下次让你去寻马,让咱去杀上一场!”
五号瞥了眼巴图尔,这人救过大哥,不与他一般见识。
也罢,以后路还长,跟着大哥不愁没钱。
沈潮生并未阻止吵闹的众人,今夜确实过于紧绷,能说些个屁话缓解下精神也挺好。
至于那个所谓的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