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!白日博戏也就算了,晚上也不得消停?”
军中无消遣,能来这地方捞偏门的,又大多是名门子弟。
一个个都富的流油。
不少士卒子都爱跑马博戏(赌马。)
千户长身侧的亲兵眉头皱起,到要开口谁家公子这般不懂规矩。
正准备起身上前呵斥,却见月光照应出远处一众人马。
为首之人一身金灿铠甲,举着陌刀冲杀而来。
“明光铠!敌袭!”
一旁的千户长被吓得瞬间醒了酒。
怎的会?唐军怎能攻进青海湖?
未着甲配刀的千户长顿时间慌了神,顾不得发出号令,只是往营帐内逃去。
两百唐骑如利刃入纸,撞进营盘。
那些往日里便养尊处优的精贵卒子,哪会见过这般场景。
慌乱嘈杂的军营,被这夜色中的百骑兵吓破了胆。
沈潮生一路劈砍着火把,火星溅入帐中,瞬间腾起熊熊火舌。
夜袭,火烧,砍杀。
吐蕃军营顿时炸了锅。
骑兵冲阵如雷,被彼此践踏而死的士卒,竟比死于刀枪者更多。
沈潮生一众人马冲杀奇快。
那千夫长着甲走出军帐时,沈潮生已率部穿过营垒。
西北角马厩前,巴图尔举着火把,身旁聚满惊马。
“下马!抹脖!”
沈潮生勒住缰绳,翻身下马。
陌刀自颈部没入,坐下汗血宝马颈间血涌,轰然倒地。
“骑一匹牵一匹!一骑双马,剩下的全惊散!”
沈潮生挥舞陌刀,朝着马匹的臀部砍去。
吃痛的马匹发疯般朝着四周散去。
一骑双马,迅速的融入夜色之中,只留身后火光冲天的营地。
等那千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