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真箱子还在的嚎叫传到了对方耳朵,我们的身份就彻底做实了。
祭奠完易女士,我们离开陵园,返回了凯悦酒店。
此时已经是傍晚了,几人在酒店二楼餐厅吃晚饭。
我向官哥儿交待。
“冯痦子现在确认了我身份,也见到了我手中的古本青铜箱,这事情对他来讲,既诧异又震惊,他一定会逮机会揪你过去审问,极有可能还会对你动粗。”
“接下来你要做的,就是继续把戏给演好,一开始什么都不要说,到后面假装疼的受不了,向对方坦白,就说当年你娘为防止有人觊觎师传的宝物,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青铜箱,一个为真、一个为假。”
“之前给冯痦子的那个箱子为假的,里面古本也暗中进行了删减和改动,根本不是原版,只要将两个箱子里的东西,拿出来一对比,就知道其中的细微区别。这次我们前来,你把真箱子交给了我们,后天我们就要离开津门,听明白了吗?”
官哥儿郑重无比地点了点头。
“明白了。”
我见这货神色从容,丝毫不惧,有些好奇。
“你不怕挨打吗?”
官哥儿拿纸擦了擦嘴。
“爷,我被左茂辉和冯痦子害得这么惨,挨一点打算什么?”
“这次要是不把古本给弄回来,我官哥儿死了都没脸去见我娘!”
我冲了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这话还像个人!”
尔后,我将小瑶从昌市带过来的一枚纽扣式微型监听器给了官哥儿。
官哥拿到监听器,想了一想,可能觉得放其它地方都不大安全,便将监听器藏在了鞋舌的帆布内,绑扎实了。
我对他说:“去吧!”
官哥儿起身离开了。
我和小瑶一直在房间里开着监听设备。
这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