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务车来了之后,我手中拎着那个假青铜箱子,旁若无人地上了车。
车先去了街边的香烛店,我们下车买了香烛黄纸和鞭炮,再调头往公墓开去。
透过车后视镜看过,那辆桑塔纳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。
刚才我们出酒店之时,冯痦子应该对我手中的青铜箱子瞧得相当真切。
我想,在那一刻,这家伙的内心一定是犹疑且震撼的。
众人来到了公墓,我们上去祭奠易女士。
墓碑上有易女士的照片,长相与官哥儿很相似,淡然微笑地瞧着我们。
刚来到墓碑之前,官哥儿“噗通”一声跪下了,忍不住大哭。
“娘,我对不起你啊!家没了啊,典当行没了啊,我也快没了啊!”
“我好后悔,应该听你的教导戒赌,可就是忍不住,孩儿太混蛋了!”
“万幸家里那个真古本箱子还在,不然我都没脸见寻爷......”
哭到伤心处,这货用头去撞墓碑,很响,头都出血了。
这是真撞!
我寻思他台词没念错,可撞墓碑我没教他啊,怎么还自己加戏呢?
小瑶和我赶紧扯住了他。
官哥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继续呜呜哭。
应该是动真感情了。
人在落魄的时候,会想着依靠。
这一年,对上官彦来说,也算是大起大落。
小瑶轻轻地扯了扯正在烧纸的我,低声说:“哥,那家伙躲在树后面看我们。”
暗中斜眼瞥去,在离我们三四十米远的一棵大树背后,确实有一个人影。
这人影到底是冯痦子还是他派来的手下,就不知道了。
不过也不需要知道,我只需让对方明白,自己手中有个一模一样的青铜箱子,还专程来祭奠了易女士,官哥儿刚才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