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与守护,柳素心低下头,继续侍弄那瓶白梅,动作轻柔而专注。
两天后,陈老爷子的寿诞如期而至,全国各地的大商人和军政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如其而至,前来朝拜这位少将。
陈家祖宅张灯结彩,宾客如云,古旧的院落里穿梭着军装笔挺的将星和西装革履的巨贾,空气里混合着酒香、茶香与无形的权力气息。
严飞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中山装,端着一杯清茶,独自站在回廊的阴影里,看着中庭的热闹,柳素心被陈老夫人请去内宅说话。
一个穿着考究定制西装、眉眼带着骄矜之气的年轻男人,正被几个同龄男女簇拥着穿过中庭,他叫李泽楷,其父是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。
他的目光扫过回廊,猛地定在严飞身上,更准确地说,是定在严飞身边不远、正与几位长辈寒暄的陈芳菲身上。
看到陈芳菲与严飞目光交汇时,那瞬间自然流露的浅笑和眼波流转,李泽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大步朝回廊走来。
“喂!”李泽楷停在严飞面前,下巴微抬,带着审视和不加掩饰的敌意,冷声嘲讽道:“哪个山沟里钻出来的?离芳菲远点。”他身后的男女也围了上来,眼神不善。
严飞眼皮都没抬,抿了口茶:“院子是陈家的,我站哪里,轮不到你管。”
“呵,嘴硬?”李泽楷嗤笑一声,伸手想去拍严飞的脸,口中同时不屑地叫嚣道:“也不打听打听我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严飞端着茶杯的手腕只是极其轻微地一抖,几滴滚烫的茶水精准地溅在李泽楷伸出的手背上。
“嘶!”李泽楷烫得猛地缩手,手背瞬间红了,他又惊又怒,刚要发作,旁边一个同伴看清了严飞的脸,脸色微变,赶紧拉住他,低声耳语了几句。
李泽楷重新打量着严飞,带着审视的目光,轻蔑地笑道:“商人罢了,一群羔羊而已,全国首富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