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容置疑:
“你那身子骨,受不住那里的气。去了也是白遭罪。”
话音刚落,姜明已把碗一推,腰杆挺得笔直:
“那我来!我气足,也能干活,挑水、砍木、搬石头都不在话下。”
姜义没等他拍胸脯,便摆了摆手,把人按回座上:
“你是念书的,书都念不赢,还想去安房梁?这是大人的事,你安心念你的,莫胡思乱想。”
姜明一听,只好悻悻低头扒饭。
耳朵却还悄悄支着,眼角也忍不住往窗外那片山影瞟了几眼。
倒是姜曦先乐起来,一听说要盖新屋,眼睛立马亮得像两颗黑葡萄,扒着桌沿嚷道:
“我要最大的那一间!窗得朝山,还要晒得到太阳!”
姜义喝了口汤,眉眼里带着笑,慢条斯理地应道:
“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。你那呼吸法才练到哪儿?灵气一重就头晕,真搬过去,说不定连早饭都吃不稳。”
说罢顿了顿,往她碗里夹了筷子菜,嘴角含笑又道:
“你要是练不成,到时候你爹你娘你哥都去新屋住,就你一个留在老屋看门。”
“夜里冷风咯咯响,屋瓦咯吱叫,黑影一晃,别到时候自己吓得蒙头钻被窝,哭鼻子都没人听见。”
这话半真半玩,调侃里藏着几分催促。
姜曦却不服,一边嚼菜一边哼哼:“我才不怕呢,我练得可好了!”
姜明在旁看得乐了,也添了把柴火,笑嘻嘻道:
“可得赶早,晚了好屋子都被挑了去,剩下那间靠鸡棚的,可天天听鸡打鸣,睡得安稳才怪。”
姜曦一听这话,小脸当即鼓起来。
瞪他一眼,却又不敢反驳太狠。
心里那点不甘写在脸上,只撇了撇嘴,哼都没哼一声。
饭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