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不久,便教沈大官人瞧上了眼,三番五次提出要将她买回家去。我推拒了多回,实在拗不过,今日终是应了这桩买卖。”
王辩一副“他给的实在太多了”的模样。
说话间,四人上到三楼。
顶层只四间雅阁,王掌柜特意为吴铭留了一间,足见其待客之诚。
说来也巧,四人正自甲字号雅阁门口过,那门忽然“吱呀”一声被人从里拉开。
两下里一照面,皆是一怔。
吴铭和张关索率先回过神,叉手道:“沈官人!”
对方正是沈廉叔。
“哈哈!巧极!吴掌柜不照看自家生意,倒有闲情来逛矾楼夜市?”
“沈官人见笑,吴某今日是受王掌柜相邀。”
“那更好了!”沈廉叔大手一挥,“相约不如偶遇!上屋里头同席吃酒!”
沈廉叔今日显然兴致极高,不待吴铭推却,便一把拽住他胳膊往雅阁里请,又招呼张关索:“铁牛也来!休要客气!”
阁内陈君龙等三人亦是吴记熟客,立时唤大伯添设碗筷,邀吴掌柜入席。
话已至此,吴铭也不好再推辞,只得恭敬不如从命。
王辩自是乐见其成,嘱咐大伯“好生伺候着”,便转身下楼去了。
沈廉叔亦下楼而去。
陈君龙唤道:“大伯,取食单来!”
转而对吴铭道:“吴掌柜但有想尝的菜,只管吩咐。”
吴铭摆手推拒:“吴某初登矾楼,对此间菜肴远不及诸君了解,本也不饿,诸位已点的菜肴,我尝尝滋味便是。”
见吴掌柜坚持,陈君龙便不再勉强,只笑吟吟道:“贵店雅间,还望吴掌柜费心,替我等预留一间。”
众人纷纷出言应和。
吴记生意是越发红火了,自八月底在吴记雅间用过一回饭,之后再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