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反而是应阐来了兴趣。
“我不好风言,只是偶然听同砚提过一两言尔。”陈象摸着下巴道:“据说这位齐院师,乃是本宗真传,不知是为什么,才到道院做了院师……”
“原来……”
本宗真传?那是什么道行?
“不过,本月的课表里,似乎没有齐院师?”陈象也换了个称谓,问道:“应兄莫非在随齐院师学法?”
“并非如此。”应阐道:“我不过是在都教院记了名,请教炼气功诀之事,这才遇到齐院师讲解。”
他解释完,便又转而问道:“我们道院弟子,还能直接随院师学法?”
“通常而言,自是不能。”陈象瞧出他入道院未久,便解释道:“但若你的造诣,和遇到的疑难,已经超出了院中讲课范畴,那么去向院师请教,院师们自然不会吝于开解。”
“在这过程中,结下师徒之谊也是有的。”
应阐若有所思点了点头。
两人闲谈了一阵,夕日的余晖已尽没入山后。
陈象便道:“好了,时候不早,我还要回院中烧饭,改日若有机会,再与应兄闲谈吧。”
他瞧着也颇有一些修为,竟还保留着烧饭的习惯。
应阐有些讶异,但仍点头应下。
陈象便又朝旁唤道:“牛兄!”
一旁的青牛闻声,甩着尾巴,慢慢悠悠走近前来,陈象便要翻身而上。
应阐见此一幕,却忽想起什么,忙道:“道兄且慢。”
陈象坐上了牛背,问道:“何事?”
应阐略一措辞,“我有一位好友,乃是山中雀儿成精。”
“它十分灵性,聪慧不在常人之下,但是不知怎得,如何也学不会采集日精月华,道兄可知缘由?”
“这个么。”
陈象摸着下巴:“日精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