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与他有几分相似了。
道人不免生出了一丝好奇。
他想了想,随手把书塞在腰后,轻吁一声,示意青牛停下。
青牛回过头,很是诧异瞧了他眼,慢慢走到一旁停下,没有堵住去路。
“谢牛兄。”道人翻身而下,又与青牛道了声谢,这才走近前去。
“道友,道友?”
他拱着手,连唤两声,应阐才一抬头,见他站在身旁,却是露出几分讶色:“是你?”
“哦?”道人奇道:“道友识得我?”
应阐这才反应过来,忙放下书,单手作了个简礼,回道:“见过道兄。”
道人气质温润,年纪瞧着像是二三十岁之间,因此应阐也不吝于唤句道兄。
“我并不识道兄,只是于这堤上见过道兄一面。”
他望了不远处的青牛一眼:“道兄洒脱自在,因此留下不小印象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道人笑了笑,似乎察觉自己站着不太合宜,便也盘坐下来。
“还未请教道友名姓?”
应阐也未多想,便道:“应阐,阐幽明微之阐。还未请教?”
道人一笑,“陈象,万象始更之象。”
“原来是陈道兄。”
应阐道:“道兄寻我可有要事?”
“何来要事。”陈象摆摆手:“我亦是见道友逸趣,生出结交之意而已。”
“哈哈。”
应阐失笑道:“我在此处垂钓,不过是因院师所嘱,何来什么逸趣。”
“哦?”陈象并不失望,只是好奇问道:“这垂钓的课业,我还从未听过,不知道是哪位院师所嘱?”
“我也不知其详,只道唤作齐院师罢了。”
“齐院师?”陈象颇为意外:“原来是她……”
“道兄知道齐院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