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沈灿已经编好理由了,没想到火樘并没有问,还在族人面前给他挡了下来。
族长的做派,加上族人刚刚激动的眸光,他感觉自己庙祧的职位……稳了。
重新将兽皮铺在石头上,沈灿继续没记录完的场景。
部落底蕴不足,那就慢慢补足。
等到沈灿画完之后,发现远处的火樘还时不时的双肩抽一下。
再看山下,族人正在掘地三尺,烈火焚烧。
烟尘翻滚起来,族地内外浓烈的药香味弥漫,想要彻底消除瘟虫带来的气息。
沈灿打量了一会,突然反应过来。
坏了,师父还被他绑在祖庙。
抓起兽皮他就要回去,不过走了两步又停下,先来到山下找了个一口药汤大锅,自己跳进去从头到脚浸泡了一下,才赶回山洞。
幸好给老头绑了,今天这架势,老头要是来了,被温病感染的概率也挺大。
大荒人认瘟虫有看得见的有看不见的,可沈灿明白这东西更像是‘气’,所以部落族人哪怕没有见过瘟虫,也会受感染。
“呜呜……”
山洞内,火咸已经不挣扎了,静静的等着战果,看到沈灿回来发出了呜咽声。
“师父,瘟虫已经被烧干净了。”
沈灿快步的解开绳索,在火咸要淬他的时候,将手中的湿漉漉的兽皮递了过去。
汤药一泡,上面有些字都变形了。
“师父,这是记录,你看着,我给你细说。”
……
沈灿一边说,一边挑选着巫药材,他感觉这么大的冲击下,部落内部还是要加强预防,免得被‘瘟气’感染。
临近傍晚,沈灿这里还在给火咸讲述战场情况的时候。
祖庙洞外,响起了火山的声音。
“阿灿的体魄看上去孱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