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灿,这兽皮是你画的吗?”
“阿灿,你是巫吗!”
“阿灿,你怎么会画符的?”
“阿灿,你你…你要婆娘不!”
“阿灿……”
“闭嘴,叫庙祧,什么阿灿。”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开口,一个个大眼珠子恨不得要把沈灿看光。
沈灿紧了紧自己的衣袍,抓紧了自己记录的兽皮卷。
送巫符之前,大家当他是小辈,本能的庇护他的安全,催促他远离战场。
可此刻族人的目光有些灼热,好像要把他给化了。
甚至于灼热的眸光中还有一丝敬畏。
“庙祧。”
“巫。”
断断续续的称呼不断响起。
“都闭嘴。”
火樘开口,“这件事我早就知道,就是怕你们这群和老婆姨一样的长舌家伙。”
“凑在这里做什么,瘟虫剿干净了吗,你们就上来兽叫!”
“都滚下去把这片地给我犁三遍,再用火狠狠的烧三遍。”
“四周群山间要是没有巫药味的烟尘,我把你们都栽土里。”
“族长,巫啊……”
被骂的众人中,还是有人小心开口,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火樘打断。
“都滚下去干活。”
骂走了一群人,火樘眸光重新落在了沈灿身上,刚刚怒叱的脸庞上堆起了笑意。
“阿灿。”
“族长,你别这样”
沈灿看着眨眼变脸色的火樘有点感觉不习惯。
啪!
接着,沈灿肩膀上就重重挨了两下。
就看到拍完他肩膀的火樘,走向了远处的一块石头,居高临下看着山下忙碌的族人。
就是两个肩膀时不时的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