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祁连山便知道。
这事儿十有八九是成了,心里也有了底。
“好了好了,给你装到这份儿上了,行了吧。”祁连山笑着打趣道。
“你就别在这儿卖关子了”
“快说说,下周一就要上会讨论了。”
“我总不能什么情况不知道,举手和不举手那可都是难办啊。”
赵蒙生乐呵呵地,不紧不慢地点点头,说道:
“你看,你又急。”
“别着急嘛,电话谁不会拨?”
“我们那老太太,拨起来可不比那杨老差。”
“他拨一个,我们老太太也拨一个。”
“所以啊,老祁,放宽心。”
“还有一会儿,我约的那人一到,你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祁连山嘿了一声,嗔怪道:
“你小子,还跟我玩神秘。”
赵蒙生笑盈盈的,轻轻敲了敲桌子上的酒杯,说道:
“来,先把酒给我满上。”
祁连山鼻子哼了一声,虽有些无奈,但还是给赵蒙生倒了一杯酒。
就这样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又小酌了两杯。
赵蒙生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,细细咀嚼着,缓缓说道:
“你知道杨老为啥这么上心,这么起劲地推动这事儿吗?”
祁连山微微皱眉,略作思索,以他对人情世故的了解,这个层面的事儿他还是能想到一些的。
肯定是想给女婿铺铺路,让他能在仕途上再上一个台阶呗。
“给女婿松松土,铺铺路呗。”
赵蒙生微微点头,却又话锋一转:
“对,但也不全对。”
“你想想,是女婿亲,还是儿子亲?”
赵蒙生这一提点,祁连山只觉脑海中灵光一闪,猛得惊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