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敢啊。”
“不过实话实说,老太太神通广大,你也差不多。”
“龙生龙凤生凤嘛。”
说完,他话锋一转,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,边嚼边说:
“不过啊,这酒啊,确实对胃口。”
“要说这酒,还得是这味美思,得劲。”
兄弟两人相视一笑,哈哈大笑起来,那笑声在屋里回荡。
这酒过三巡,祁连山和赵蒙生才开始聊正事。
沙瑞金的事,更贴切得说法是,杨老女婿的事。
赵蒙生摩挲着酒杯,若有所思。
“这事吧,好办,也不好办。”
“好办,给他就是了,做个顺水人情。”
“不好办,那是真不好办。”
“我这两天也打听了,杨老爷子那可是没少发力啊。”
“能用的交情那是都用上了。”
“他疗养院的电话,都要被他打欠费了。”
“那你想,老爷子这么卖力给女婿张罗,你祁连山不给面子,不合适吧?”
祁连山一听,这什么意思啊?
反倒是我的不是了?
所以是我不懂事了?
祁连山看着有几分调侃和不正经的赵蒙生。
看似云淡风轻,好像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但实际,这话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。
祁连山认真一琢磨就懂了。
这什么拨电话,什么张罗,什么给面子,反着听就对了。
看来是赵蒙生都已经打探好底细了,摸透了这杨老的心思了。
这赵蒙生毕竟是二世祖,祖上积淀不一样。
格局大,看得远。
这点上祁连山始终是自愧不如的。
如今,听赵蒙生这般云淡风轻地开口,话语间透着一股胸有成竹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