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类似,远没有那么夸张。
“明明,那个人已经被猎取了……他还一直在给柜山添乱,不能将他扔出去吗?”女人显得很委屈,似是沾上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,她再可怜兮兮地补充一句:“师父,烫手山芋呀,柜山真的一直在进人,不是咱们想要的那种人了,他想着让山变得更混乱,更难以控制,你看,这个没有恐惧的人,他将自己的情绪,也传递给了其余人……这五个人的恐惧,都在减少……”
话语间,女人还指着那六株花。
“放不走他的,他和魇,同化了。”
“他引入人进山,他引导人破山,他,亦然在杀死他们。”
“成与不成之间,他最终还是偏向了不成,他引入进来的那些人,正逐步迈入梦魇的深渊,他们正在前所未有地接触着魇。”
“他想破坏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,因为,他自己也是柜山的一员,他也是这梦魇的一部分。”
“所以,他的计划不会成功,他一直在努力,他一直在失败,他一直在痛苦,他提供的情绪滋养,最为壮大。”
话语间,老人指着花圃最中央。
那里有一朵最大的花,得赶上人的脸大小了,乍眼一看,像是一朵红牡丹,可仔细看上去,又有不同。
老人淡笑:“没有恐惧,就是最大的恐惧,这几个小喽啰,很快就会发现,他们错了,他们才是跳梁小丑,然后,他们会成为邪祟,会成为这恐怖的一部分,他们将永远无法……”
老人的话音,戛然而止。
因为,其中有一株花,开始淌血。
血,来自花枝,一颗颗细密的血珠,泌出花枝,汇聚起来,朝着地上流淌。
这血,散发这一股怪异的气息,怪异的味道,就像是一种特殊的药,让本身那株花开始枯萎!
血渗透到了地面,旁边的花,竟然一样要开始枯萎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