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渊要和御史台的大臣汇合,只看着春喜的马车汇入女眷车队就离开了。
皇家猎场在城郊十多里的地方,所有人直到午后才抵达。
禁卫军提前搭好了休息的营帐,春喜刚在宫娥的指引下找到自己的营帐,恒阳公主就走了过来:“阿喜,你怎么这么慢才来呀,我都找你好久了。”
冬猎对恒阳公主来说一点儿也不稀奇,随行的世家夫人小姐一个比一个矜持安静,那些世家子弟卯足了劲儿想要拔得头筹被她皇兄赏识重用,还没有无忧阁的小倌赏心悦目.
恒阳公主走进营帐,坐在床上看着春喜收拾东西,嘴上不停:“我家那个今年不知道抽什么疯也要参加冬猎,你家老沈呢,要参加吗?”
恒阳公主的语气虽然还是不在意的,但是对驸马的称呼已经从狗东西变成了她家那个。
春喜立刻抬头,好奇地问:“驸马也会骑射?”
恒阳公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驸马好歹是跟你家老沈同年的探花郎,你以为他是纯靠那张脸进的殿试吗?”
难道不是吗?
春喜飞快反省认错:“公主恕罪,实在是驸马的美貌太强大了,以至于臣妇都不自觉以貌取人了。”
恒阳公主扑哧一声笑起,她其实也经常说驸马是花瓶,如果不是这次驸马主动提出要参加冬猎,她都快忘记驸马曾经也是鲜衣怒马的儿郎了。
恒阳公主没有真的生气,她很快又把话题拉回到之前,春喜如实道:“我家夫君也会参加冬猎,不过他是文官,应该就是凑个数的。”
话音刚落,春喜的脑袋就被恒阳公主用力戳了几下:“什么叫凑数的,你家老沈可是当年的状元郎啊,你可知道要把君子六艺都做到最好的人才能做状元郎?”
春喜不太懂。
她没念过多少书,科举这件事也离她十万八千里,她只知道状元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