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得恣意快乐,夫人若是不喜欢,也不必逼着自己外出社交。”
春喜露出感动的表情,而后回握住沈清渊的手坚定道:“夫君放心,我可喜欢跟人打交道了。”
有了冬猎做借口,接下来的日子,春喜每天都到萧家拉着萧清禾和萧清月一起练骑射。
两人的身子都挺娇弱的,但见春喜能够如男儿一般策马疾驰,皆是眼前一亮。
萧清月胆子大些,很快就能自己上下马了,萧清禾却一直无法掌握技巧。
但一次次的失败并没有让她气馁,她认真听着春喜的纠正意见,然后不断总结经验,最终在第一天的日落时分,终于靠自己上了马。
萧清禾累出了一身的汗,鬓发黏在脸上,瞧着有些狼狈,不复平日的矜贵端庄,但她的眸子亮得惊人,像是攒着火苗。
小婶婶说得很对,人在高处看到的风景是不一样的。
练习结束后,三人都去萧老夫人的松鹤院用晚饭,萧夫人也跟着过来。
第一天消耗很大,萧清禾和萧清月的手累得有点发抖,夹菜都困难,但两人的脸红扑扑的,胃口也比平时好。
萧夫人见萧清禾吃了不少东西,心里也跟着高兴。
萧家跟卫家断亲虽然会有很多困难,但她更担心的是禾儿太伤心,没办法从这段糟糕的关系中走出来。
但眼下禾儿能吃能喝,并不郁郁寡欢,她心头的大石就落了地。
春喜是个很耐心也很有办法的先生,萧清禾和萧清月的骑术进步颇快,她自己更是精进不少。
这些日子卫凌泽没再来萧家自讨没趣,每日下值到家后,都要操练一两个时辰才睡,休沐那日更是从早练到晚。
很快,便到了冬猎的日子。
今年有使臣团在,冬猎的阵势比往年大很多,好些官家女眷都被允许随行,加上皇家依仗,队伍很是浩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