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况且,江先生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他都病成那样了,却时时刻刻关心着林听。
这样的男人,是值得原谅的。
吴婶是个清醒的,她往儿子的脑袋上用力一敲,“他是可怜人,小听就不是可怜人了吗?”
小陈摸了摸被打痛的脑袋,脸色严肃起来,“反正你们别再帮倒忙了,要不然江先生真的会发怒的。还有,妈,你别忘了是谁给你发工资。”
吴婶:“我宁愿丢了这份工作,也不愿做违心的事。”
小陈:“反正江先生让我盯着你们俩,不只我盯着你们,还有那个蓝眼睛的杰西,你们最好别惹江先生。”
晕倒的江遇,输完了一瓶点滴。
他醒过来的时候,护士给他换上了新的一瓶药,用岛上罕见的小语种,对他说:
“江先生,你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可是,江遇没有听话,他爬起来第一件事情,是高高举着刚刚换好的输液瓶,走到林听的卧室外看了看情况。
见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保胎,他这才放心。
晚上。
输完液的江遇,退烧了,可是还是虚弱的他,第一时间端着晚餐,来到林听的房间里。
林听睡着了。
她迷迷糊糊做着梦。
梦里,她喊着周自衡的名字,眉心紧锁着。
好像是一个噩梦。
“周自衡,小心!”
梦里,周自衡被周家的人追杀。
一把枪抵在周自衡的身后,吓得林听冒了一身冷汗。
从梦中惊醒,见到已经坐到他床边的江遇,她惊魂未定。
江遇的心里苦成了黄连。
他病了一周了,这个女人丝毫不关心他,连梦做都在关心着另一个男人。
可是他只能隐忍,又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