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则跟着他走出去,“江先生,你还没输完液。”
杰西也走上前,“江先生,我让医生重新给你输液吧。”
下一瞬,病了一周高烧不退的江遇,像是一截被砍断地树枝一样,重重地倒在了深色的地毯上。
林听也是学医的。
她有流产征兆。
裤子上染了血,没有经期那般夸张,但是断断续续依然会出血。
她知道,这个时候必须绝对卧床休息。
可她此刻躺在江遇的床上。
江遇的房间,就在她的隔壁。
她打算起身,慢慢挪到隔壁去。
刚刚起来,感觉身下面有东西流出来,吓得她以为孩子就要保不住了,赶紧又躺了回去。
没一会儿,江遇身边的小陈带着一名女医生进了卧室,“太太,这是江先生为你安排的保胎的医生。江先生刚刚出去的时候晕倒了,醒过来第一句话,就是让我安排人,好好替你保胎。他心里时时刻刻想着你,他从来不想伤害你的。”
林听没有应声。
来的女医生给她输保胎药。
她怕这保胎药不安全,特意闻了闻,是保胎的硫酸镁和黄体酮注射液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小陈知道她是学医的,见她如此谨慎,小陈劝了一句,“太太,先生说了会留下这个孩子,视如己出,不会食言的。你注相信他吧。”
林听这才应声,“他要是醒了,替我谢谢他。”
至少,他没有动让她流产的念头。
可是,这不是真心感谢,只是客套话罢了。
小陈点了点头,走出去后,把同样在江遇身边做事的父母,一个陈叔,一个吴婶,叫到身边。
“爸,妈,你们别帮着太太想办法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江先生对太太也是一片痴情,他们俩破镜重圆也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