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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姐夫,快看,我又钓上来一条鱼。”
“小蝶姐姐,快拿鱼篓来……”
萧无戈像是开了挂似的,一个下午钓上来五条鲤鱼。
关键他的装备比陈逸还简略,就自己找了根小竹竿绑了绳子学陈逸口中的“姜太公”,在尾部绑了块肉就丢进池子里。
没天理了,这都能钓上来鱼?
陈逸一脸羡慕的看着他身侧的鱼篓,默默地收起鱼竿。
“二姐夫,不钓了吗?”萧无戈瞧见他的动作,便也跟着起身,一副他去哪儿跟去哪儿的样子。
陈逸尽量平复心神,语气平静的说:“钓鱼乃是小道,我得去寻大道了。”
“姐夫,什么是大道,教教我?”
“该吃饭了,小蝶,去瞧瞧晚上吃什么……”
陈逸哪说得出什么大道,他纯粹是担心再继续钓下去,会眼红的把萧无戈的鱼篓抢过来。
等待填满肚子的间隙,陈逸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,看着斜阳洒在池子上的美景,语气随意的问道:
“婉儿姐这次出远门,去哪儿?”
“说是要给祖父买些礼物,去北边荆州了。”萧无戈正襟危坐,小脸紧绷。
别看他年龄不大,心思却很是老成。
小小年纪坐有坐相,站有站相,并且他说话做事毫不畏缩,看得出自小便受到过专门的教导。
相比之下,陈逸就属于那种懒懒散散的表现,脸上总是温和笑着,看上去人畜无害的。
“哦,你姐为何一直披着那件大髦?”
眼瞅着入夏了,萧婉儿还是披着那件肥大的大髦,看着都热。
萧无戈没有隐瞒,直言道:“大姐的身体自小病弱,每年都会前往乌山道场静养。”
陈逸心下了然,难怪她的面色略有苍白,声音也有些中气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