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两人,淡淡嗯了一声,祁予安迫不及待道:“殿下,微臣是被冤枉的,微臣并不知盛锦……梁锦郡主被关押在牢,绝没有派人行刺,还有四天前的行刺,和微臣并无关系。”
等祁予安说完了,太子才漫不经心道:“近两个月祁世子往牢狱送了不少人进去吧?”
祁予安语噎。
“前些日子孤活捉怀远,交给世子已是网开一面,世子故技重施,阻拦孤办案,意欲何为?”
“微臣……”祁予安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逼着自己不得不低头:“微臣是冤枉的。”
太子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尽是冷意:“祁予安,你抛弃盛家嫡女,改娶赵嫣嫣,莫非是早就知晓盛家底细?”
一连串的质问让祁予安额上头冷汗直冒,忙解释不敢,祁国公不满太子咄咄逼人,忍不住开口:“安儿改娶他人,是因为感情,这是私事和案件并无关系,至于行刺的事,实在是冤枉,还请殿下明察秋毫。”
太子下巴抬起:“带进来!”
片刻后侍卫将狱卒带上来,狱卒趴在地上,仰起头露出脸:“世子,救救我,我可是替您办事的。”
看清来人容貌后,祁予安变了脸色。
他的确是在牢房安排了不少人,以备不时之需,可他并未安排人去行刺锦初。
“此人是五年前祁世子买来的奴仆,一年前改了籍贯,从了良民,不止是他,还有十二人,皆是祁世子送入牢房的。”
太子弯着腰坐在了长椅上,手里握着一摞证词,个个上面都有签字画押,他眸光轻抬像是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:“祁世子还有什么可辩解的?”
看着那摞纸,祁予安面色已渐渐裂开,维持不住镇定,太子已将他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。
同为重生者,他如今的实力远远不如太子。
若真要较真,必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