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远远,生怕和祁予安牵扯上关系。
“胡说!”祁予安争辩,禁卫军首领已没了耐心:“世子若是冤枉的,殿下一定会还您公道,请吧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祁予安硬着头皮被请出去,走在大街上,无数人指指点点,,祁予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此时的祁国公府已经站了数十个禁卫军,进了门,祁予安又听说赵嫣嫣已被强行带入大牢,他脸色一变。
祁国公怒气冲冲地走来,挥手屏退他人,迫不及待地质问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派人行凶!”
祁予安叫屈:“父亲,这事儿不是我做的。”
太子本就活不久,他又何必冒险?
祁国公沉声:“皇上病重,如今是太子监国,朝政大小事都归太子掌管。”
祁予安闻言眼皮跳得更厉害了。
“今日勇王,怡安侯转告盛家通敌叛国,不知怎么又牵扯上了遇刺的案子,抓了一批人入狱。”
话音刚落,管家急匆匆赶来:“国公爷,不好了,今日大牢里有人行刺梁锦郡主,恰好被太子身边的长庆侍卫捉拿,那人供出了祁国公府。”
祁国公勃然大怒:“胡说八道!”
片刻后来人传话,太子要见祁予安。
祁予安不自觉咽了咽嗓子,总觉得今日不会太平,太子传召,他不敢不从,只能硬着头皮去,祁国公却道:“你不必担心,我陪你一块去。”
“也好。”
京兆尹府衙内,因陆恒来自陇西,和盛家交情匪浅,所以为了避嫌暂圈在府内,由专人看管。
太子第一时间接管了整座府衙,随处可见的禁卫军。
祁国公父子两人被引入府内,远远地看见太子坐在池子边儿上喂鱼,气势悠闲。
走上前行礼:“微臣见过殿下。”
太子面色平静地看向了祁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