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中,自然就没问什么怀男怀女的方子。”
呼延吉怔了好一会儿,转而笑道:“既是这样,那便罢了。”
“妾身怎么瞧大王面上并无喜色。”
“你有了身孕,我怎会不喜,莫要多想。”呼延吉将她拢到怀里,握住她的手,一起覆于那片平坦的小腹上。
江念从呼延吉怀里挣开,双手将二人抵离一段距离,方便她看清他的脸,也方便她看清那面上细微的神情。
“不,大王并不欢喜,因为大王担心孩子不是你的。”
“胡说什么!”呼延吉沉声道。
江念确实是胡说,按照月份算,这肚子才只一个多月,怎么算都是他跟她在归途中有的。
不过是江念想借这个话头牵出另一番话来。
“今日妾身见到一人。”
她见到阿丽娜后,便一直思忖呼延吉为何要带阿丽娜回夷越,而且阿丽娜的状态非常不好。
若说因她困于九泽台一事,可她事先已告知呼延吉,并非烈真迫她,呼延吉也没过于计较此事。
为何突然添恨,把一个不相干的阿丽娜掳了来?
思前想后,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他知道了阿丽娜给她下药一事,并且将人事不知的她送到烈真手里,于是呼延吉记恨上,有仇必报是他的性子,不仅要报还要加倍。
再之后会发生何事,不言而喻。
以她对他的了解,若说为救苏和她求烈真以至陷于窘境,这事呼延吉还能忍,可阿丽娜给她下药,呼延吉绝不能忍。
他在大夏境内不发作,一直忍到快要离开之前,暗地里让人把阿丽娜以海船运走,然后以阿丽娜引烈真来夷越。
也就是说,夷越使臣一行人还未启程反途,阿丽娜已在渡往夷越的海船上了。
这只是江念的猜想,可能不全对,却也差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