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护卫,说道:“江小国舅先喝茶,我们大夏的茶甚好,待两国商贸谈妥,这茶叶便能入到夷越。”
江轲端起茶盏,用盖拨了拨浮沫并不饮入,将茶盏放下。
魏泽看在眼里,面上没有波动,说道:“小国舅是梁国人?”
江轲没料到夏帝会提及这事。
轲答道。
“众所周知,大梁同夷越并不和睦,梁国被灭,小国舅就不恨夷越?”魏泽说着,又别有意味地道出一句,“不恨夷越王呼延吉么?”
江轲立马正了面色,生怕说晚了:“陛下说笑了,夷越王虽吞并大梁,却不曾伤过梁国子民,百姓的日子仍是照旧,不,不是照旧,比之从前更加兴旺和乐,生机蓬勃,何谈‘恨’字。”
“是么?”
两方坐得距离不算近,魏泽坐于上首御案之后,江轲坐于下手一溜排的交椅上,中间隔着。
可江轲却读出他嘴边的讥笑,心头有些不快。
“陛下似是不信?”
魏泽抬眼看向下首,从刚才开始他的余光一直放在江轲身后侍立的呼延吉身上,可他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是实实在在对江轲说。
“江小国舅可知你们大梁的皇帝逃到我大夏来了?”
江轲猛然一震,会过意,夏帝说的大梁皇帝是李旭,噌得站起:“他人在哪里?!”
魏泽往椅上一靠,但笑不语,再次抬眼,直直看向江轲身后之人:“前梁帝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,我关心的是两国商贸往来,利民之事,不如先谈紧要之事,再谈其他,如何?”
江轲正要答话,肩头多了一个重量,侧头去看,却是呼延吉将手压在他的肩头。
“先谈正事。”呼延吉说道。
魏泽从案后走出:“久闻贵国物阜民丰,夷越王春秋鼎盛,威名远播四海,远驾劳从来我大夏,失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