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意味不明,江念回望向他,见他那样的神情预感不好,敛起衣裙就要起身,却是晚了。
呼延吉将人抱回压向自己,在她耳边说道:“从来都是我依你,今儿你也依我一回,若是肯依我,我便让宫医给那人治腿。”
“当真?”江念睛目一亮。
呼延吉“嗯”着应了一声。
江念怕他反口,却又担心他吃味,故作腔调道:“妾身哪有不依的,大王说一句妾身只有依百句的份。”
呼延吉嘴角一勾,压着声儿,腔子中蕴含了一股邪意:“这可是阿姐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
不待江念回话,呼延吉已把江念打横抱起,走入榻间,再将她放下,然后他自己也褪了衣衫入到帐中,拥着她闭眼睡去。
江念眨了眨眼,偎在呼延吉的怀里,对这突然转换的态度有些怔愣。
就这?
“你不是说让我依你么?”江念问道。
呼延吉闭着眼:“今日就算了,睡罢。”
“那宫医……”
呼延吉叹了一口气:“明日就叫人去,安心,不会让那人残废的。”
江念听他说明日派宫医去给苏和医治,这事就从心头放下,安然睡去。
……
次日,江念到香远山的店铺前,已有香车在那里候着,宫侍引江念上马车,一众人往皇宫行去。
在江念去往皇宫后园赏花的同时,呼延吉也随江轲入了皇宫。
大夏皇宫的议政殿内,江轲看着御案后的夏帝。
夏帝魏泽比他兄弟魏秋年长几岁,二人为堂兄弟,可就他观得,这二人只是行止间有些相似,容貌上并不相像。
宫人上前给江轲看了茶,然后退下。
江轲向上说道:“不知陛下邀外臣前来有何事?”
魏泽先是看了一眼江轲,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