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念不知他有什么后手,她的注意力已被场上的比试引了过去,众人的注意都被引了过去。
第一场是骑射。
江念并不担心呼延吉,她知道他的能耐,他第一个纵马出场。
场上众人只见那夷越护卫从旁招了招手,监赛人上前,不知他在监赛人耳边说了什么,监赛人点了点头,转身走到魏王身边,把刚才那名护卫的话转达。
“他这么说的?”魏秋问道。
“是。”
魏秋抬头看向那名护卫官,然后对监赛人说道:“就按他说的。”
监赛人应下,招呼几人往箭靶走去,最后却在箭靶前吊起三个陶罐,三个陶罐分别用麻绳吊起,竖列垂摆。
众人见了,心道,这是打算加大难度,不射箭靶,改射箭靶前的陶罐?
然而他们还是想简单了,监赛人让三个仆役将陶罐提到一个高度,再用力一甩,几人立马退到一边。
三个被吊起的陶罐便如同秋千一样在空中大幅度的荡着。
前面一个陶罐向左摆荡时,中的陶罐向右摆荡,最后的陶罐又同前一个朝相反的方向摆荡。
三个陶罐错开着。
正在这时,众人见那护卫以极快的速度拈箭搭弓,弓弦缓缓拉开至耳后,“嗤”的一声,箭矢离弦,追风逐电般射出,临近陶罐时,箭矢笔直地从三个陶罐错开的间隙穿过,射中靶心!
场上只有风声,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人声,这人声是来自夷越人,他们呼和着,比自己赢了比赛还兴奋。
而另一边的乌塔人截然相反,一个个脸上挂不住,却又无人站出拍胸回击。
呼延吉一开始就把难度拉到最大,让后面一众人的骑射显得没了看头。
江轲在旁边看着,心道,这是急成啥样了,只想速战速决,根本不给旁人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