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把你赏给他。”
江念听后,呆了一瞬,阿丽娜以为她怕了,不愿委身于一个低下的护卫。
阿丽娜虽为乌塔人,可是这会儿却想夷越人赢得比试,特别是那个护卫官。
这个念娘她一点也不喜,不过一个商女,进了九泽台后姿态端得比她一个公主还高。
江念起身,往赛场外围走去,秋水紧随其后,阿丽娜得意地跟在她身侧,喋喋着。
“现在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?你不过就是我兄长手里把玩的物件,喜欢时盘两下,随时可舍弃。”
江念立住脚,转头看向阿丽娜:“你又是什么?又好到哪里去?还不是一个依附于人的物件,自认为比旁人贵的物件罢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阿丽娜气喝道。
“哪里说错了?没有你兄长,脱了这层公主的身份,你什么也不是,能不能活都成问题。”
江念有说这话的资本,她何尝不是高门贵女,曾经也傲慢骄奢过,从高台坠落后一无所有,身份这个东西虚无得很,有无不过一句话的事。
阿丽娜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她的公主身份是出生就有的,会一辈子追随她,这就是她的资本。
江念不愿同她多说,径直走到赛场外围,立时有仆人引她坐下,这时,烈真走了来,坐到她的身侧。
“听阿丽娜公主说乌塔首领拿我做赌注?”江念问道。
“放心,我自有计较,那护卫赢不赢得了赛事还是两说,就算他最后赢了比赛,本王也不会叫他如愿。”烈真安抚道。
江念一听,追问:“难不成乌塔王打算在比试中做手脚?”
“那倒不会,我和魏王都想看一看这些夷越人的战力。”
“那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是……”江念问道。
烈真转头看向江念,笑道:“无须担心,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