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房门被试着推了两下,没有推动,然而不及她发问,门就被撬开了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前,逆着月色,看不清面目却能显现那人的身形。
江念霍地坐起,拥着衾被呵斥道:“烈真你干什么?!堂堂一个部族首领做起贼来。”
那人影反手关上门,往房里走来,江念急了,从旁抄过枕头往他身上砸去,却被那人接住,人影又进了两步。
这时秋水听到声音从里间跑出来,见房里突然进了人,就要去护江念。
江念却止住她:“秋水,你进去。”
秋水呆了呆,以为自己听错了,直到她家娘子再次开口,只是那声音轻颤着,压抑着。
“我无事,你去歇息罢。”
秋水瞟了那人的背影一眼,赶紧低下头退回里间。
暗淡的光线下,江念看清了来人的脸,连鞋也不穿,如鸟儿一般飞扑到那人的怀里,埋在他的胸前,汲着他身上的气息。
“你来了……”
在她扑进他怀中时,他的臂膀立时环了上来。
“嗯,我来了……”
他将她抱起,避免地面凉了她的脚。
他抱着她,不愿松开手,将她抱到榻上,放下,仍是牵着她,她亦拉着他,两人的手紧紧交握着。
“他们说你不会来。”江念望着他,抚上他的脸。
“明知你在大夏,我怎么可能不来。”
说罢,两人都安静了下来,阔别两年,再次相见,都有一些不知如何开口的局促,好像壅了一腔的情意,却不敢任它放纵,得缓着些,慢着点。
都怕惊到对方。
原来,呼延吉得知江念在大夏,要亲身前来接她,却被群臣劝阻,最后,他扮作江轲的贴身侍卫随着海船到了大夏。
江念脸有些红,从他手里抽出手,依到他的身侧,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