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吉点了点头,嘴角带着一丝隐隐的弧度:“继续说,我爱听。”
千鹤重新为呼延吉沏上花茶,继续说道:“之后婢子便经常做梦,梦里好些事情婢子都没经过,莫名生出那些梦来。”
“什么梦?”
“有一次婢子穿着一件翠墨色的骑装,骑着一匹白马在阔大的草地上甩鞭驰骋,嘴里还叫着‘追风’快些。”女子说着轻笑出声,“可婢子并不会骑马。”
说罢眸光一转,顿在一个方向,呼了一声:“那翠墨色的骑装……”
呼延吉沿着她的目光看去,正是他枕边的那件衣衫。
千鹤两眼惊欠,似是有些不信这样巧的事。
呼延吉的面上没有太大波动:“继续讲。”
“那些梦断断续续的,没个头尾,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琐事,说出来怕大王嫌烦。”
“不打紧,你说。”
“又是一夜,婢子梦见被打手板,好似做了错事,那手心可疼。”
说到这里,女子脸红了,低下声:“还梦见一男子,可婢子看不清他的模样,又梦见一个大房子,很大很大,点着许多灯烛……”
呼延吉轻笑一声:“所以你现在到了这间大房子?”
千鹤脸色更红,点头道:“婢子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还以为在梦里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这梦模糊,断续着,醒来后有些记得,有些记不得。”
呼延吉“嗯”了一声,招手道:“到我身边来。”
千鹤心跳如鼓,膝行到呼延吉身边,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拉近身,再慢慢俯到她的耳边,也不说话,呼出的气快要将她热化。
然后退出一段距离,听他说道:“知道你身上很香么?”
“婢子也不知怎么回事,从那次昏迷中醒来,身上就带香。”
“自带体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