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孩子又如何。”
说着俯身到她耳边,低声道,“我也能给你……”
话间,男人的手已探到江念的衣带上,然而却顿住了,他有些受不住这女人哭。
并不落泪,就是红着眼圈,梗着颈脖,脖颈上突出两道明显的棱,浑身都在抗拒着他。
烈真罢了手,撑起身子重理衣装,趿鞋下榻往门外走去,又顿住脚。
“安心躺一会儿,药性自然就解了。”
江念侧过头看向那人的背影。
烈真出了房门,谁知刚出房门,下人来报魏王请见。
烈真走到前厅,就见到魏秋正坐着喝茶,问道:“怎么今日想着到我这里来?”
魏秋直言道:“人呢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烈真懒懒坐到椅上,下人从旁看茶。
“真把人掳了?!人呢,怎样了?”
烈真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:“你急什么,跟你有什么关系,她好着,什么事也没有,身上药性还未退,待好了我自放她走。”停了一会儿,又问,“你那社员找上了你?”
魏秋并不答他的话:“我走了,你把人全须全尾送回。”
烈真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送他。
苏和还在九泽台的府门外候着,见魏秋出来,上前问道:“我那友人可在?”
魏秋点了点头:“放心,人没事,一会儿就送回,你让人在家中候着……”
不待魏秋说完,苏和已往府里冲撞进去。
“拦住他!”魏秋说道。
三四人将苏和围拢,却被他几下撂翻在地,立马又围上几人,这才将他制伏。
“你要进去送死?”魏秋走到苏和身边,见他腮帮紧咬,双目怒瞪,于是说道,“放心,人没事,这里面定有误会,我这位朋友我还是知道的,只是到底怎么回事,他不愿说,我也不好多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