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钩……是直的!
……
苏和见到了魏秋,把江念被掳一事说了。
“你如何肯定掳她的人是我的那位友人?”魏秋问道。
“王爷的那位友人来过香料铺子,我见过,而这次约她出去的女子也是乌塔人,这女子说不定是受他指使……”
魏秋抬手止住他的话:“只凭乌塔人的身份,就断定他们为一伙人未免草率。”
烈真虽说有心于那女子,却也行不出强抢之事,太跌份了。
可苏和凭直觉同那人脱不了关系,双膝跪地道:“请魏王出面相助,若不是那人,小人甘愿领罚。”
“你可知他的身份?就是我在他面前也矮一头。”魏秋又道,“他曾助我王兄得天下,又是一族之首领,同一国之君也没差,想好了?真要去?”
苏和捏了捏手心,肯定道:“只要能救我的友人,惹怒了那位贵人,随他处置。”
魏秋点了点头,让下人备马,一行人往九泽台行去。
……
江念身上没有力气,可意识是清醒的,她被他放到榻上,仰躺着,两眼怒瞪着榻边之人。
烈真松开护袖,扯下腰带,倾覆到江念的上方,两只臂膀撑在她的脸侧。
“我说不是我的主意,你信不信?”
江念睨了一眼他松散的衣襟,眼中尽是讥讽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烈真轻笑出声:“你看,你不信我,总是惹你厌了,不如成了好事,也不枉担个恶名儿。”
江念冷笑一声:“你可真是不挑。”
烈真不明这话的意思。
江念继续道:“想你也是有身份之人,连有夫有子的妇人都不放过。”
“有夫有子?”烈真支起一条腿,把江念的腿分开,“你说的夫就是那个踢蹴鞠的?他配不上你,不论你这话是真是假,哪怕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