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江山重要,你也重要。”
江念松开环在他肩颈上的双臂,一个转身,依到他怀里,她是真不放心他,虽然知道他的身边有阿多图等护卫,兴许还有其他人,可她的心没法安定,只想靠他再近一些,才好。
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现在不好说,崔致远的信寄出时,佩城还守着,如今指不定已被梁军攻陷。
还有,达鲁为何要投敌,江念猜想这也是呼延吉打算亲赴东境的原因之一,至于他打算怎么做,她现在不好问,不过他心里肯定已有计较了。
呼延吉身形英挺,江念刚好坐个满怀,望向他的眼底,说道:“你也不舍得我,对么?”
呼延吉叹了一息,说道:“我会加急赶路,你受得了?”
江念一听这话,便知他松口了,正了正身子,说道:“绝不拖扯你们的后腿。”
呼延吉想了想,终是应下。
江念心中欢喜,从呼延吉怀里退出,一咕噜下了榻,透过纱帐,他见她忙颠颠地清理行装。
“你叫宫人们进来替你整理。”呼延吉说道。
“不必了,本是赶路,也不多带什么,只带几件衣物就好。”
说是只清点几件衣物,结果半晌不见她整理停当,呼延吉生恼,哪有这样的,把人火气撩上来又不负责灭火。
你催促她罢,她总说好了,好了,却总不见好。
待江念收拾得差不多后,走回榻边,掀开纱幔,床上之人已歪侧着睡去。
她轻着手脚翻爬到里侧,缓缓地俯下身子,倘若换作平时,这点动静他能感知到,今日想必是累了,尽无所知觉,呼吸仍旧平稳绵长。
虽是熟睡了,可眉宇间并不放松,微皱着。
江念心叹,别说我大你五岁了,就是再大你一些,你若一直这样操心劳神下去,便呈现不符年纪的疲态,时间长了,这份疲态就像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