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意味着什么,像她们这些贴身伺候之人,都是放下大王的衣物和酒馔就出沐室,从不敢在里面多待。
木雅点了点头,想着江念以后只怕有大造化,不如现在卖她个好,便说道:“对了,告诉你一件事情……”
正说着,达娃从前殿走来叫木雅,木雅只得起身去了,那话便说一半搁置了。
是夜,江念借口身上不好,早早躺下,呼延吉也没说什么,而是让达娃到跟前伺候。
几日的路途颠簸,身体也疲乏,应是很容易睡去,可江念就是无法入睡。
什么三个选择,奴才、奴姬、阿姐,他倒说得出口。
此时已是深更,江念越想越委屈,从枕下掏出帕子,在手里绞来绞去,绞成一根麻花,好似把一腔子不平都撒在了帕子上。
正绞着,隔间外的王榻传来一声咳嗽。
这是呼延吉要茶水,夜里他若口渴,便会嗽一声,江念就会起身端茶到他身边。
今夜别指望了,她绝不会起身伺候他的,于是稳着不动,闭眼装睡,只当没听见。
过了一会儿,就听见呼延吉略显不快的声音:“人呢?”
她仍是闭眼装睡,不去理会,接着就是窸窸窣窣之声,然后脚步声往她这边走来,最后停在她的榻边,身侧的床榻微微凹陷。
“你说你要当奴才,我叫都叫不动你,谁家敢要你这样的奴才?”
江念继续闭着眼。
呼延吉气笑了:“你行了啊,别在这儿装睡,眼睛睁开。”
榻上之人霍地翻过身,把眼一睁,撑起半边身子,就那么瞪视着他。
呼延吉抿了抿唇:“说话。”
江念眼睛会说话似的,眨巴了两下。
呼延吉的目光从女人的脸落到她微敞的衣领,再看向褶皱得不成样子的巾帕:“问你话,你也不说,自己气闷得晚上不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