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十分贵重的身份,一般人想都不敢想。”
江念心里又重燃星火。
呼延吉拿手背揾了揾她的脸:“你的脸怎的这样红,是不是发烧了?”
她拍开他的手,笑道:“别打岔,快说,第三个身份是什么?”
呼延吉走到书柜边,将手里的绿皮书放回,漫口说道:“三不就是,你继续当我阿姐,不然还能是什么?”
男人说罢,身后一片安静,回身一看,就见女人冷着脸。
“你看看你,怎么又生气,当我阿姐还不好?谁能有这个殊荣?”
江念笑一声,心里壅堵难出:“我说什么了,我可什么也没说,你不是让我选么,我选一,我要当奴才。”
呼延吉愣了一愣,眉头蹙起:“当真选一?选二也比选一强些。”
江念不想同他说话,清了自己的衣物去了温泉池子。
随同江念一道回的秋月这才知道,原来那小阿郎是他们夷越的君王,而她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进了王庭。
不过她同珠珠仍被安排在江念跟前伺候。
“阿姑,好大一个池子哩!”秋月一面替江念除衣,一面叹道。
江念跟着叹了一声,也就这方温泉池子能宽慰她的心了。
秋月伺候江念沐过身,从沐室出来,呼延吉才进去,随后木雅领着几名宫婢手端托盘进了沐室。
过了一会儿,木雅从沐间出来,见江念坐在寝屋和外殿连接的露台处,走了过去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说着瞥了一眼江念身后的秋月。
秋月立马端正身板,生怕自己被小瞧了。
江念笑了笑:“有些私事办,同兰掌事招呼过了,在外面滞留了些时候。”
“什么滞留了些时候,这可是好几个月呢。”
木雅是聪明人,不会一直追问,江念可享用大王的沐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