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,“罗布才来过你这里罢。”
“罗宫医到东殿来给妾身号诊,难道这也不行?”
呼延吉单刀直入:“以为不在饭里下毒我就查不到?就算那个叫阿月的婢子死了,你以为就能瞒过我?朵氏,这些年来东殿死了多少宫婢和宫奴?怕是连你自己都记不清了罢,不过也是,这些下人的命对你来说屁都不是,弄死他们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,只是想不到你手伸得这样长,连我的人都敢动,上次就提醒过你,你是一点记性也不长呐!”
朵氏双唇哆嗦,面上血色尽褪,之前莱拉带人往西殿,因为睡兰一事想要教训梁女,最后反被羞辱一顿不说,东殿的几个宫奴还相互刑杖。
“罗布没有道理去杀一个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宫婢,只有一个原因,便是受人指使。”呼延吉接着又道,“他对你有心,为了你,甘愿被驱使。”
“大王!妾身没有,妾身没有,妾身绝不会同一个宫医有任何不清不白的瓜葛。”朵氏泪珠连连,生怕呼延吉误会了她,好似澄清私情比洗脱杀人嫌疑更迫切。
“你自然瞧不上一个罗氏私生子。”呼延吉说道,“不过却能让他成为你手上的刀刃。”
朵氏想要替自己辩解。
呼延吉不作理会,继续道:“你很聪明,计划的也周全,从头到尾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”
朵氏被呼延吉提醒,是啊,该死的人都死了,她怕什么,于是收起心底慌乱,换了一种态度。
“大王定是怀疑这些人是受妾身指使,可妾身真的没有,大王若要降妾身罪责,总得拿出一个证据和理由来,不能平白冤枉了妾身。”
然而,朵氏还是想简单了,直到这一刻,呼延吉才算把面具彻底撕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