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,面上隐有愁烦,就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她说没有,可婢子觉得她心里肯定藏了事,正巧次日婢子要出宫一趟,回村看望家人,便邀她一道,当时想着,因是临时决定的,怕她来不及上报出宫事宜,于是顺嘴问了一句,她说不打紧,她会向兰掌事报知。”
阿月又还原了出宫后的情景,说完便是一片安静。
“你说她似有心事?面上似有愁烦?”
“回王的话,是。”
呼延吉又问向那宫闱局的人,让他将事情从头到尾道出。
宫闱局的人把那日的话又说了一遍。
“来人延吉的声调不带任何起伏。
丹增料到宫闱局的人应是活不了,无掌事在场,居然敢给宫婢做登记,开通行牒,这已不是败坏规矩那么简单了。
一棍子下去,那宫闱局的人直接喷出一口血雾,洒在灰白的石砖上又打眼又恶心。
打了几棍子,人已是进气多出气少。
这时,殿外有人来报,说东殿的大妃来了。
呼延吉对丹增睇了一个眼色,丹增转身出殿,见朵氏带人立在殿外。
“夫人,大王正在昭殿内审问犯人,不便接见。”丹增说道。
朵氏微笑道:“既是这样,那就不进去,免得搅扰了大王的事务,本殿就在外面候着,等大王忙完了再进去也是一样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宫监不必为难,进去罢。”
丹增躬身退了几步,然后进了昭殿,朵氏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,不一会儿,丹增转了出来,走到朵氏面前。
“大王请夫人进去。”
“有劳宫监了。”
“不敢。”
朵氏随丹增进入内殿,呼延吉的一双眼却不曾瞥向她,只让人赐座。
呼延吉看向第三人,那人一身粗布短衣,头戴小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