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同她的比,因为她是阿嫂,是兄长的妻,但你不一样……”
“怎……怎么不一样……”江念觉得自己被酒气熏得晕乎乎。
呼延吉轻声笑了笑:“那香囊是我开口问你要的,你说怎么不一样?”
江念觉得这个时候,她该勾住他的脖子,轻轻咬耳,让他左耳的金环在她的轻哄中颤动,真情也好,假意也罢,告诉他,自己喜欢他,如此一来,他也就顺服了,她也就如愿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