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理她,直接站起身,因起得猛了,脚下趔趄了一下,慢慢走到床榻边,身子一歪,仰躺下去,也不褪靴,一条腿搁摆在床沿,一条腿屈踩在榻上。
江念拂起衣衫,将醒酒汤端到榻边,再次轻唤他:“把醒酒汤喝了。”
呼延吉一条胳膊盖在眼睛上,一条胳膊搭在腰际,胸口随着吁吸的酒息一起一伏。
“怎么醉得这样厉害。”江念有些埋怨。
见他半晌没有回应,只好走回桌边,将汤碗放下,正待出门叫丫鬟往沐间备热水。
男人的声音从后传来:“你给我的香囊说烧就烧,算什么?”
江念张了张嘴,有些接不上话:“什……什么?”
呼延吉一声嗤笑,鼻音有些重:“也是,你向来对我随意惯了,想怎样便怎样,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。”
她本把这事丢到一边了,不去理会,结果她不提及,他反倒提了出来。
那晚两人争抢香囊,玩闹中她嗔了他一句,说他既然有了福穗,怎的还抢她的香囊,她这话有些酸溜,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,结果他说什么。
他说,福穗是福穗,那是阿嫂的赠予,你的东西怎可同她相比。
原来她连同朵氏比的资格都没有。
江念心里想着,也来了气,三两步走到床榻边,一手掣着床帐,说道:“分明是你说我的东西不能同她的比,既然不能比,不如烧了。”
说罢,呼延吉喃喃说了一句什么。
江念倾过耳朵:“你刚才说的什么。”
女人话音仍荡在空中,人已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带倒,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呼延吉骤然翻身将她压于身下,俯首于她的耳边,呼出浓郁的酒息,轻声呢喃。
“我刚才说的是……”
男人说着撑直胳膊,向下直直望进她的眼中:“你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