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苦吧?”
阿粟没有瞒着,直言道:“是侯爷帮我坐到了新帝的位置。”
江元音有惊讶,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。
齐司延一向思虑周全,走一步观三步,他早知元奚真人是燕国人,有一统中原之意,便筹划着借襄国之势。
阿粟承诺道:“夫人,我虽没有侯爷那般的能耐,但我会努力,实现夫人的心愿。”
“你愿意这般做,我很开心也很感激,”江元音语重心长地再次重复道:“阿粟,口腹之恩,不必如此相报,你不欠我什么了,余生为自己而活吧。”
话音刚落,齐司延迈入偏殿。
她眸光骤亮起身相迎。
阿粟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有失落一闪而过,但很快归于平静。
他低声回了句“好”,不打扰夫妇二人,告辞离开。
他知道此生,或许难得再见一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