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上一次店内有伙计帮了句腔,张公子直接拔了他舌头,草民……”
“闭嘴!”张弘恼羞成怒地喝止他:“用得着你在这多嘴?!我看你这店是不想开了!”
“张公子好大的威风,我还这呢,就敢恐吓他人,可见我今日所见、所闻,句句属实,”江元音冷眼扫他,“不必去大理寺,也不劳烦刑部,我今日目睹了你在闹市街头凌辱舞女致其坠楼,天子脚下,竟敢仗势欺人,视人命如蝼蚁,若不严惩,何以平民怨,安人心?”
“沉月,断了他另一条腿。”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张弘哀求着,见江元音毫无商量余地,那揪他摔下来的可怕女子朝他走来,他单腿往许绮嫚的方向爬行,“救救我,许小姐,家父对国公爷忠心不二,一直国公爷的得力助手,许小姐不能不管我啊……”
江元音的心一沉。
虽说李彦成除世家是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势、皇位,但世家这般抱团横行霸道,亦的确该整顿。
否则,汴京不日便是昔日的抚州临川。
许绮嫚一脸嫌恶,其随从阻止张弘的靠近,甚至在其示意下,出手压制住了张弘的小厮。
沉月面无表情地废掉了张弘的另一条腿,甚至怕他之前摔得那条瘸得不够彻底,又出了一次手。
听着张弘的惨叫,江元音徐声道:“张公子既折了腿,往后便好好在府中休养,莫再出门欺人生事,若有下一回——”她拉长语调,警告道:“可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当然,你若有不服,可前去御前告状。”
语罢她侧眸,看向一旁的店主,沉声道:“今日怜你亦是无可奈何,便饶你一次,但你记住,风月场所是供客人消遣买乐子的,不是供人虐杀作恶的屠场,下一回再遇到如此恶行的客人,你冷眼旁观便是帮凶。”
“若是遇着所谓的报官也解决不了的‘大人物’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