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张嘴,又不知道该作何回答。
瑜贵妃亦是对江元音“阴阳怪气”的话半点生气都没有的,出声教育李澜道:“你皇姐说得对,日后再莫慌慌张张,自乱阵脚,叫不明所以的人看笑话。”
李澜甚是听话,态度极好地乖巧应声:“澜儿谨遵母妃、皇姐教诲。”
他脑子算是转得快的,立即含糊重点地说道:“我昨日太慌乱了才看岔了眼,好在那个刺客已经招供了,虽然不是太子殿亲手推皇姐坠湖的,但却都是太子殿下主使的。”
江元音笑眯了眼,遮住眼底的冷意,顺着他的话道出说辞:“我正是料不到也想不明白真相为何如此,才去东宫想问个清楚呢,我入宫不过数日,当没有得罪过太子殿下才是。”
“是啊,我也困惑呢,”哪怕“证据确凿”,瑜贵妃也滴水不漏,不说李昀璟半点不好,“太子殿下早慧,少年老沉,寡言却心智成熟,一直是一众皇子的表率,我昨日在湖边怀疑澜儿撒谎,都未怀疑过是太子殿下为之……”
她一番感慨后,很是自然地绕回来:“那公主可得到真相回答了?”
江元音继续摇头,为下一次去东宫看望李昀璟做铺垫:“没呢,太子殿下高热不退,昏睡了一夜,我实在熬不住,便回来了。”
得知江元音没从李昀璟那听到什么,瑜贵妃这才神色黯然地暗示道:“其实我也想问问太子殿下,是我还是澜儿,有何处做得不好,惹他不悦了,为何要将无辜的公主牵扯进来,陷害我母子……”
她捏帕掩唇,伤心道:“我平日里谨言慎行,对后宫诸位姐妹、皇子皆是诚心以待,当没有得罪过太子殿下才是。”
“既如此,瑜贵妃何不同我一道去趟东宫?”江元音真诚提议道:“或是一道去找皇上,我总觉得此事甚是蹊跷,保不准是有人想要在后宫作乱,扰得后宫不得安宁。”
瑜贵妃回道:“虽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