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昀璟眉宇还因药苦而皱巴成一团,却口吻生硬地拒绝:“孤不吃蜜饯……唔。”
江元音不同他废话,直接拿了一颗蜜饯,塞到他嘴里,堵住他的推脱。
李昀璟愕然,唇舌间蔓延开的甜,抑制住了药的苦,让他没法态度坚决地吐出去。
摸透他性格的江元音笑道:“殿下既认了我这个阿姐,在我面前便可真实一些,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。”
“父皇说喜甜畏苦者难成大事……”
“那难道爱吃苦的人都功成名就了吗?”江元音不以为然地打断,“口味癖好不过是个人喜好,不能上升到个人能力的。”
她意味深长地暗示道:“殿下聪慧,入耳的话,当有自己的判断,譬如我的话,殿下若不认可,便不必接受。”
更如李彦成那些压制他的话,他更不应该往心里去。
她不确定李昀璟是否接收到她的暗示,但他没有吭声,只是沉默着又吃了一颗蜜饯。
待李昀璟喝了药,江元音便作势要回凤仪宫了。
李昀璟唤住她,吩咐李久安去取偏殿的木匣子。
他如今被禁足东宫,不能外出,也不知她下回来看他,是什么时候。
所以,想把准备已久的礼物,送给她。
江元音和李久安都默契地装作昨晚未曾看过这个木匣子。
她从李久安手中接过,打开木匣子,明知故问道:“这些是殿下幼时的玩具?”
李昀璟轻“嗯”一声,用着毫不在意的口吻告知道:“这些是母后亲手所制。”
“这太贵重,我不能收,”江元音拒绝道:“既是娘娘为殿下所制,就该留在殿下手中。”
李昀璟打量着她的神色:“若你没有被掳走,母后……也会为你做这些。”
“可是没有如果,”江元音笑笑,面色没甚起伏,“殿下的心意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