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延墨眸里跳跃,他点了点头,喉结上下滚动,哑声道:“好看,阿音怎会还留着它?”
他以为这一朵花,早就枯萎在苗疆了。
却被她如此细心妥善地保存,制作成了干花。
他的付出她都看着眼里,并被她珍藏。
好看的怎么会是花,好看的分明是她带笑的眉眼。
“当然要留着,这可是侯爷亲手为我摘的,”江元音拿着那一片花瓣,指向其余在桌面上摆得整整齐齐的花瓣,道:“我得好好思索,将它们用于何处,日后还要带回江南去。”
齐司延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,俯身凑近,双手撑在软榻两侧,虚虚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。
他清冷的声音,好似在诱惑般地建议道:“阿音可将其制成簪子,做成香囊,嵌入绣帕、团扇,缝入衣裳中。”
江元音抬目,不赞同道:“哪能制成这些日常随身的物品,届时磨损了、弄丢了,岂不糟糕了?”
“就该制成日常随身的物品,”齐司延勾唇笑了笑,“这样阿音日日看到,日日想着我,念着我。”
这甜腻的情话,让空气都似渗了蜜。
她嗔道:“我本就能日日看到侯爷,也日日想着侯爷,用不着这些东西来提醒。”
“日日不够,”齐司延越靠越近,他的气息包裹住她:“阿音时时想着我,可好?”
四目相对,她读懂他眼底熟悉的欲念,突兀地问道:“侯爷可沐浴洗漱过了?”
齐司延只觉得这是她对自己的回应,目光直直地盯着她:“嗯,沐浴过了。”
“那侯爷先去床上等我,我需得做些准备,马上就来。”
齐司延墨眸幽深清亮,哑声应道:“好,都听阿音的。”
……准备什么?
……有些期待。
齐司延因着江元音这一句话,思绪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