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了。
因为说是三人用餐,却只有两人动筷。
分别是他与江元音。
齐司延往那一坐,张嘴便道:“我腿疼,阿音喂我可好?”
江元音一听便知,齐司延这是“记恨”前边李霁要扔下他,唤她离开。
男人果然是不能太闲。
但她自己的男人,只能她自己惯着了。
咳——
何况,的确是李霁挑衅在先。
于是江元音便开始布菜投喂,没让齐司延再动一筷子。
在江元音数不清第几次投喂齐司延时,李霁挑眉,没好气地出声:“他伤的是腿,又不是手,需要你一直喂?”
闹心。
早知道他不如同蓝岫那个老头子去吃饭了。
齐司延面色云淡风轻,理直气壮道:“王爷,牵一发而动全身,伤在腿,影响全身。”
李霁眯眼,阴阳怪气道:“定宁侯何时这般脆弱了?先前同我闲逛时,本王还以为你是铜墙铁壁,刀枪不入呢。”
他就是先前和齐司延一番“唇枪舌战”落败,心头一口气没顺,才故意唤江元音丢下齐司延,陪他去吃饭的。
原以为是打蛇打七寸,拿捏住了齐司延。
没成想,他这大侄女竟不帮他。
齐司延“哦”了声,不咸不淡道:“王爷有所不知,在爱你的人眼里,轻伤亦是重疾,在阿音面前,我愿意脆弱。”
李霁被呛住,连咳不止。
齐司延却仍未收手,继续道:“王爷现在不懂是正常的,待王爷有朝一日娶妻了,方能对我今日所言,感同身受了。”
李霁咳得越发厉害,整张脸都涨红了。
宁沪赶紧端茶,求助望向江元音。
江元音并不想参与这两个“幼稚”男人的斗争,掀了掀眼皮,吩咐宁沪:“想来叔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