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手指了指自己,迷茫问道:“先生在唤我?”
“不然?”夜七没好气:“这屋子里还有别人?”
阿粟“哦”了声:“先生,我叫阿粟,粟米的‘粟’,不叫阿苏。”
夜七有些烦,语速都急躁了些:“那你要不要当我徒弟?”
阿粟摇头:“不要。”
“为何不要?”接连受挫,夜七不淡定起来,甚至升腾起一股莫名的胜负欲,“当我徒弟有何不好?我还没收过徒弟,你认我当师父,你是我唯一的徒弟,而你家夫人又不缺人伺候,她身边有一堆奴仆吧?”
“而且你去了苗疆,人也不一定肯教你控蛊驭蛊,就算教了,你学不会也是白搭。”
“但你要做了我徒弟可就不一样了,就算你学不会制毒,我也不嫌弃你,而且有我活着一天,就不会让你死。”
“怎么样?当我徒弟是不是稳赚不赔?”
阿粟低头,遮住满眼的失落。
他不笨,他知道夜七是什么意思。
他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学会制毒,不过是因为只是想拿他试毒罢了。
收他为徒不过是个幌子。
夜七盯着阿粟的脑袋等了半天,不见他出声,嘀咕了一句“爱当不当”,便接着捣鼓手中的药材去了。
半晌后,阿粟忽然开口:“夜七先生。”
夜七置若罔闻。
“我帮您试毒。”
夜七这才有了反应,如愿以偿地舒心一笑,回头看他:“想拜我为师?”
阿粟依旧摇头:“按照夜七先生之前同夫人说的,我帮您试毒,您将那些可以防身自保的秘制毒药,给我家夫人,行不行?”
夜七微怔,随即真情实感地再次感慨道:“她是真有本事。”
除了短时间内能集齐所有药材,身边的人个个对她死心塌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