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让阿粟试毒便于心不忍,现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
她顺着这个思路,询问夜七:“那如果在阿粟学会控蛊驭蛊之前,一直给他供药材,他体内的蛊王是不是能稳住?”
总被饥饿感困住,他压根没心力做别的事吧。
“原则上不是不行,”夜七回道:“不过他体内的蛊王可不是吃素的,那些个药材你多喂几次,对它而言可就和普通米饭没什么差别了。”
江元音若有所思:“我明白了。”
那只要一直提供新鲜不一样的药材,不就成了?
江元音正兀自盘算着次计划的可行度,以及该如何执行。
另一边夜七难得的没驱逐她出房间,且主动同她开口道:“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,你想知道吗?”
江元音朝他福了福身:“愿闻其详。”
夜七笑笑,问道:“要不,你把这家奴卖给我得了,我有的是稀奇古怪的毒,短时间内他学不会控蛊,也死不了。”
江元音秀眉微蹙,戳破道:“您要拿阿粟试毒?”
夜七不否认,直言道:“他体内这蛊王能吞噬百毒,简直是天生的试毒圣体,反正他能不能学会控蛊驭蛊还说不准,但若是有朝一日,我能研制出毒死这蛊王的毒,不也是救他一命?”
阿粟眼巴巴地望着江元音,屏息等着她的回答,却不言语拒绝阻拦。
就像一只任人买卖的大狗。
江元音摇头,坚决道:“不卖。”
夜七不放弃地争取道:“我看你一家子都挺招人恨的,不时会有仇家找上门吧?你把这家奴给我当试毒罐子,我可以给你一些我研制的独门秘毒,下回有仇家找上门来时,你不会武功也能对付得了,自保足矣。”
“夜七先生的独门秘毒,定是重金难求,多谢先生好意,但我绝不会拿阿粟来换,”江元音说完哄夜七的场面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