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熊,敢挑衅我们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曲休抬手便是一拳头。
“他娘的,谁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曲休抬手又是一拳头。
“哪来的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曲休的拳头落得越来越快和狠。
角落早就被打服的周康飞,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画面,心有余悸,恨不能出声劝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倒霉蛋,早点认命招了得了,否则吵得他们都没法子睡觉。
一刻钟后,被打得鼻青脸肿,口吐鲜血的土匪,不住喘气,摆手后退,希望曲休不要再打了。
曲休活动着拳头,“能好好说话了?”
土匪费劲地点头。
曲休问道:“我家主子问,你们来临川做什么?”
“等、等……”土匪被打掉了两颗牙齿,说话都漏风,“等那些粮食、药材……被倒手卖出了,我、我们……便直接抢了,带回黑……”
“他妈的!”这回激动的是在角落里旁观的周康飞,“知不知道抚州是谁的地盘?抢到你爹我头上来了?!”
他辛辛苦苦抓壮丁劳役去城外荒山建仓,联系商行买主,就等着倒手卖出后,大赚一笔。
哪来的王八羔子,还敢打这粮食和药材的主意?
他在抚州作恶多年,哪个混混没见过。
但眼前这人他完全不认识
土匪这才注意到,原来这黑乎乎的屋子里,竟还有其他人。
侧目一看,看到周康飞那肥头大耳,也是鼻青脸肿,瞬间了然他和自己一样,不过是个“俘虏”。
他泄愤撒气地对骂道:“抚州咋了?算个屁,我们黑风寨能怕你们?”
周康飞闻言,气势霎时便弱了下去,“黑、黑风寨?”
他仗着自己是周世恒的亲侄子,在抚州为非作歹,是这六县有名的恶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