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们三个……三个一起?”
余光里,齐司延已满脸阴沉而来。
江元音轻“嗯”一声,领着男人往僻静的后院去。
然而没能及时与齐司延通气阻止,她是要同男人套话,男人就被曲休一剑敲晕。
齐司延大步而来,俊脸紧绷,沉声问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他在城外办完事,回到“杏林春”药铺,才知道今日江元音领着郎中去了“飞莺阁”给那些个染了疫病的姑娘们看诊去了。
而看诊的郎中已回了药铺,却告诉他,江元音三人留下,替阁里染病的女子抚琴招待客人。
他一刻没敢逗留,同曲休来寻人。
江元音完全能猜到此刻齐司延的所思所想,言简意赅直接出声说明情况:“五日后,周世恒要办救灾救疫的筹款宴会,我想知道宴请名单与细节,才来了‘飞莺阁’打探,下午得知许昌安晚上带了朋友来,才借着帮忙抚琴的理由,想多打探些消息。”
“许昌安此刻就在二楼的包间,他那些朋友都是黑风寨的土匪,我有听到他们说要抢劫粮草、药材。”
她指着地上昏过去的男人:“他就是黑风寨的土匪,我是想把他骗到后院,套套话的,不过侯爷出手太利落,怕是没机会套话了。”
江元音简要解释完,见齐司延仍旧蹙眉,神色并未好转,柔声道:“我心中有数,不会让自己涉险吃亏的。”
她环视了下四周,低声劝道:“难保有人进出,我们回去再说?”
江元音、齐司延一行人离开了“飞莺阁”,把打昏的土匪一并带走了。
包厢里一屋子醉生梦死的土匪,绑走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,并不起眼。
“杏林春”药铺后院地窖。
土匪被冷水泼醒。
齐司延问:“你们来临川做什么?”
“他奶奶